2010年7月26日 星期一

【帳】



期天就這樣變成了各種折磨的集合體,早晨在橫衝直撞到了目的地之後放棄了進電影院的計畫,坐在還安靜的百貨門前吃著早餐,果然如預料花不了多少時間,於是在所有美術館博物館書店商家拉開門之前徒步繞了一圈,幾乎失去思考的力氣。

回家的路上順便去了三段,做完禮拜的人潮剛出來,有的逗留在騎樓外,有的就進了台北星期天裡的金萬萬,在老舊的商場裡轉了轉,各種食物的香料味和甜竄在小店門口的不繡鋼鐵盤外,迴廊間有著看雜誌、染髮、閑聊的人,自己卻像是外地來的異鄉人了,末了發現腳上又多了水泡,只能打消再繼續步行的念頭。

正中午和著花生醬超多的火腿三明治看 i killed my mother,老是在不知所謂的地方眼淚就嘩啦啦的亂流,在那些相當平常性的語言或時光中,卻不意摸到了那個從未返還的、我不得不遺忘的質地,只能一邊捲著菸好分散那樣無感的悲懷。

下午時出門把身上的錢全花光,繞著街道走到人真的有些擁擠了便回到家中,沒打算把昨晚睡前的半本書續完,倒看起了關於專案管理推導人生理論的網誌,一看幾乎整年份的文全扒完,或許我是需要理智之外的睿智,關於人如何生活是不夠了,腦子更想練習去描繪事物的實際面貌,這和自己的初衷想必是相互違背的,但是我能想及的是,只有現在了,不能再為過去或未來而活,要更實事求是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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