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20日 星期四

【你是我留在現場餘溫的手槍】



我憎惡,我拋棄了那個憧憬,既笨重又讓人總是淚流不只的青春,我忘記你的臉你體膚所有的餘味,把床單洗過了上百次後就會明白,生命不虧欠誰愛情,我們終將一無所有,那樣的風景更勝一切,走得更遠、看的更深,就知道荒涼更深擊的我心的碎片四濺,於是我拋棄了那個實現過了甜美過了腐敗過了的憧憬,風味絕佳,那是。

隔夜的咖哩香味四溢

我能想起的關聯是,母親還在時總會一再烹調我所愛好的料理,日復一日,直到我再也不感興趣,這才是真實的價值,愛也是,耽溺至極要撕裂每吋皮相,再來就是道別,無止盡的道別,我學會了愛以及保持距離,直到遇見你,我忘記了往昔的慣例,於是那成了只去不回的末班單程,我們也沒有了一同歸來的機會,但又如何?(愛不是一種需要,是一種對照)

你是我留在掌心的釘痕,一抹驚愕的顏色,然我不必以言語或任何邏輯來證明,我見過了你,即便是怯懦、背叛、愛欲橫流不滿足總總都無法代表,你是我留在現場的那把手槍,硝煙滲進我的指間,所有能發言的,僅在征戰後留存的,就是我,祇餘下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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