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老家依然存放著大量的、無法被丟棄的,母親遺留下來的事物,在離家四小時,路上可以看兩部片距離的城市中,我總覺得有個被寒冷搭建的壩正悄悄的剝落,水泥、鋼筋什麼的後方是寂靜的水,正以它們的重量摧毀著一切,對於這些,我們向來都是無能為力的,我是指活著的每一個人,只是或多或少那些重量會巧妙的在某處達到平衡,如此這般的崩落、低漥處靜止。
我等待著那時來臨,好比二十世紀這般無趣,但或許預言中會經過那個銜接點,這便使得漫長的不快有了承接及扭曲的可能,如果是,參與這遊戲附帶毀滅的風險,其實也不值一提,我緊握著的,不過就是那滾落的石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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