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1月9日 星期一

【24 ans】


知道妳,緩慢嚴實但是十分溫柔的在我身後的某處,教人總是回頭張望。

們活著的時代,很令人感嘆,但感傷已然耗完,有時說不上來的話題也不免就讓沉默慢慢編織起,是少了張狂的氣質了,二十四、二十五,然後慢慢的誰也不提起結束,但是溫文的告別一如往昔,有時候我想著,跨過接下來的一年自己就會成為蠟像,或是新生吸血鬼般,直到灰飛煙滅都無從改變樣貌,是不是在那之前要努力雕刻自己呢?

城市裡的天空是有些美麗的,炎熱不似冬季,但黃昏迅速的來了,在誰也沒察覺的汽水紙杯咖啡廳和人行道上,妳稀薄的質地彷彿要飛上昏暗的車塵間,我的皮膚被磨上了紅色的印子,這時也會默想著,在很久很久以前,如果有個地方遼闊,或許披上長長的絲巾,在公路上奔馳,那樣,我們都會得到自由,活著的歡愉種種。

那樣的意像是來自於幼時在電影院看見的末路狂花,蘇珊莎蘭登與吉娜戴維絲一往無前的背影,油門及風沙,有時縈繞在我心裡,那淡然的笑意,不過,依舊不是這個時代。

妳說呢,能不能提早下車就好?我們,坐著慢慢看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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