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8月26日 星期三

【COPY】


們在他人的夢裡蘊釀自己的,一開始,偷師是一種練習,孱弱的手生繭,為自己的雛型,然生出了羽翼、臟器,我們心所嚮往的,我們長成,我們與生俱來的,揉合出另一種美麗。

但這時代裡,快速繁衍的細胞,每秒每秒分裂再分裂,失去了孕育的能力,複製著最相似的生存者,作最為繁盛最無特色的一群,以為夢想出了一些主義,分泌出了一些體液,卻只是愈顯稀薄、照抄課本而已。

在那之前,獨一無二是一種必然的軌跡,而現在,同步接收則是宿命,多麼令人悲傷,多麼難以直視,你我所期待的,是一個早已被奪去的模型。

有時,我不想聽見你的聲音,有時,我恐懼照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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