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3月18日 星期三

【jump out the ship】


然人是需要恐懼的,我感覺麻木在身體裡生了根,又惱人又癢的,這幾天在新的工作裡漂浮著,說是工作還不如說是放空式的過分的浮溺的度假遊戲,整個生活像是巨大的突變,我晒到了太陽,也睡了過多的覺,我可以任意的做前一個禮拜想都不敢想的休閒,買一大包松節餅乾邊聽音樂邊啃,但在睡眠快結束前的早晨,我會在一種浮游的狀態下醒來,認為這樣愜意不過是惡夢的開端,或許我過於習慣忙碌,但也很可能我是有了伸展的空間而感到不可置信。

中午到郵局帶回新的相機夥伴,晚間到書店帶森山大道回家,工作的時候N來了,還帶來了明星的俄羅斯軟糖,白白綿綿的,但出乎意料的非常有韌性,有那麼一瞬間我把自己扔到了外太空,整個上午我總共聽了四張Arve Tellefsen和兩張Truls Mørk,但他們卻沒有佔據耳朵的一個角落,因為我不是打開的,我就像一個蚌殼,裡頭塞滿了靜止的水和泥沙,要很久很久的等待才會打開,我不是有意如此,只是天性。

林林總總加起來,我們懷念的不過都是已經不存在的東西,恐懼提醒著,生命中只有某些事物是唯一的,必須被追尋到死的,如果要下個總結的話。

JumpShip 的 still the ene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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