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2月25日 星期四

【去性化】


正經經的將鬧鐘調到凌晨三時,間隔是十分鐘,然後我失去了夢。

往昔的二十年離我而去,陳舊的夢境種種以及鮮明的色調褪去,慢慢的我浸在一片淡味的灰裡,
事物失去了彩度,然而這並也不代表是樂園的相反面,這是奇異之處。

既非地獄的谷底也無法分泌多巴胺,消毒水的氣味。

好好的潔淨有條紋的polo衫、卡其褲、圍裙和頭巾,使用可以將皮膚抽出血的黑色皮帶,
遮掩住一瞬間辨識我是誰的標記,並以此理解了日本人那制服下的面孔,上頭是去除個人
色彩、氣味與意志,但下頭卻黏稠稠的製造出一堆張牙舞爪的欲望。

"我們是必須被壓制的!"
這樣說著我也就順服了,多麼不可思議,混在那近乎要堆到天花板的規章,
卻沒有什麼可令人煩心的言語碎屑,擁擠的工作與潔淨淡淡的被擺在清晨前,
然後在天大亮時結束,每當步行回家時那據稱是真實世界的光景都令我感到驚異。

一個宇宙的運作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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