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lly在機場等待Blinden
一個人在偌大空曠的大廳
想起她和 Chanson認識的那天
已經一年又八個月半了
她剛從遭透了的倫敦回來
在機場的廁所(一點也不浪漫的地方)
遇見了Chanson和她新養的貓Tie和Berkini
台北就那麼大
從此兩人就像串通好了一樣
總是在這個 陰鬱城市的內臟中
不期而遇
遠處深藍色的影子將她拉回現實
是Blinden的 微笑
總是帶著內斂的 天真
''在想甚麼?''
''Chanson和我 我們兩個第一次見面也是在這個機場''
''...........''
兩人上了Blinden的車 一路無語
車到了Chilly的公寓樓下
''我想一個人靜靜 就不邀你上去了"
Blinden仍下了車
她有些詫異
Blinden開口 :''我幫你把行李提上去''
兩人安靜的上了電梯
到她在8樓的房間門前
Chilly把鑰匙插入門鎖
Blinden的聲音在她背後 沉沉的
''我留下來''
Blinden向來不是個任性的人
Chilly後悔的想著 自己在機場時的蠢話
她的手停在半空中
那把鑰匙頓時變得難以轉動
Blinden空出一隻手把門打開
她默默地走進房裡
知道事情總是無可避免的會發生
喀的 一聲 門了關上去
只剩她和Blinden在黑暗中
掙扎消失 光也消逝
她引Blinden到床前
Blinden在她眼前 她卻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來幫你忘記她...''
她閉上雙眼
跟著那雙憂鬱的手 滑行
"忘記?要把誰忘記?我可有這項殊榮?"
窗簾縫隙隱約洩出的黃昏日光中
Chanson的笑閃閃發光
她不發一語 把手插到Blinden牛仔褲的口袋中
帶著呆若木雞的她到客廳
''只有把她脫的精光 她才會從驚嚇中醒來'' 她想
她刻意讓Blinden精疲力盡 沉沉睡去
Chilly走到床前...
Chanson扭開了床頭燈
撫弄著 適才她沒發現也出席的
Tie和Berkini
"你還是回來了…"
她爬上床
扯開Chanson身上金黃色的襯衫
一顆釦子滾到墨綠與暗橘交纏的地毯上
一片金黃的盛宴--Chanson赤裸的身體 花貓 鵝黃的燈光 凌亂的襯衫
是文雅而瘋狂的
她曾不顧一切愛過的 嘉年華…
她半敞著衣服起身
幫Chanson穿上襯衫
嘉年華後的殘酷冷清
"你忘不了我是你的自由
我忘不了你則是我的習慣
而分手 卻是我們的協定 記得嗎?"
"走吧!!"
她摘下Chanson胸前那把鑰匙
嘉年華從此在她的 生命裡絕跡
她送Chanson到門口
Chanson低下頭吻了她的手
又帶著點不甘心地撕咬
她的唇
走向訣別的 方向
遠離了 她的生活
她走到沙發前
把Blinden弄醒
"該走了"
Blinden 醒來 困惑的看著她
"我沒辦法 抱歉 我還是忘不了她
所以我無法愛你 所以我不能留下你"
Blinden毫無抗拒的接受判決
只是眼中泛著一股深沉
穿上衣離去
Chilly從來不明白
自己為何不曾流淚
不曾痛苦 心跳不已
是不是 在等待下一次
有個 能傷害她的人出現?
還是 這一切只是謊言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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