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7月27日 星期三

Almost fade out

有時候 成功往往不是我們所見到的樣子

我們其實害怕失敗 要假裝夠勇敢 8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而我們也害怕成功 那意味著成為半個成人

我們也害怕我們的失敗與成功同時到來

一致的同甘或共苦無法兌現



在這之前 分離仍被抽象的壓縮在18歲的版圖中

貿然的解壓縮會有用掉最後一次機會的風險

我們 害怕分離...

那不真實的未來

不是因為愛

而是因為習慣



接下來 是有關她的故事



亂髮下雁群狂散掠過

很沉默

她呀



但眼神狂亂指甲長長地泛著桃紅



<一>





突然發現我無法停止左手顫抖

那衝突似乎在我看不見的地方發生且干擾中樞神經的運作

稍晚我做了一個噩夢

比丑角更敏捷跳出畫面的死囚的臉

徹底將我自床面談射騰空然後失眠 就來襲了

我的 心室心房像萬花筒般擴張

倍數成長血液無力地漫流著





他們 說為什麼女人需要聽眾 男人需要行動呢

因為女人被傾聽 然後獲得行動的力量

男人行動 因為不了解傾聽的價值



黑暗與黑暗不斷湧現

更多毀滅性或放縱的夢

怎知道臨界點在哪裡

連愛人的能力也加速度滅亡

說只能相信自己 只相信自己

諷刺的是

原因是沒有人能依靠





"救救我" 諸如此類卑賤的求救





所謂POSITIVE的人或許存在

但不是在我的世界裡

我是沉潛的黑暗 如此傲慢沉默地閃爍









<二>



靜默中的眼淚如同一層膜

乾澀地把我和眾人分隔

隔著膜 那笑聲彷彿是呼喚的鈴聲





那純粹的惡念襲來 好似不將心一層層包裹武裝起來

就要崩壞潰散成血塊汙點一般

希望能假裝自己堅強毫不動搖

卻老是流下卑微的眼淚







<三>



那翻覆層迭綿延的冷

是誰先開口唱的

南方草原北方的雁 只交會每年的冬天

在你面前

我已經再也沒有什麼可以卸下了 一個空殼子 一個無從辨識的自我

我是誰 從何而來 往何處去

這對你也許沒有意義

你要的 是那個在你面前的軀體

而不是那個惶然無所適的靈魂



那荒蕪是我愛用的詞

用於這副軀殼

用稍涼的手掐住溫熱的脖子

我知道荒蕪在裡頭滋長蔓生





<四>



我猜那是亡命之徒的眼神

總是在追求自由與失去自由中擺盪

還是笑的出來的亡命之徒

不輕易尋死的生活 . 生活





偶爾會絕望靜靜的哭泣 渴望暴力的解脫

但是追尋自由的本能卻不會改變

摒住呼吸等待反擊的時刻



我猜那是我

在勇敢捨棄安逸及自我懷疑中抽芽成長

眼神中有驚懼與堅定雜揉著

偶爾衝下懸崖檢視自己的能耐

偶爾自甘墮落 苦行與享樂交替

懦弱是本性 勇敢是幻覺

但兩者都是判斷的武器



冷靜的恐懼著

我猜那是飛蛾撲火

但又如何

激情 . 厭倦 . 恐懼 . 憎恨 . 憤怒 . 平和

來又消逝 下一刻的我與上一刻的我相互對視

瞬間的思考橫隔兩人之間

幾乎不可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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