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 下個不停
再聚
似乎是輕易的搭建 又輕易的摧毀
劇場裡的聲音沉寂
再也不 再也不需要約定
screw gun 的重量 table saw的揚塵 砂輪機的火花
萎縮成一點點塊狀塊狀的什麼
對 一天要抽兩三包的菸草
在換場 在進食 在令人親近而疏離的交談
然後感覺被治癒而更加地瘋狂
薰黃的手指比煙還近似煙
總是無法習慣的
我反對著自己 反對著這裡 反對著現在
安德烈說的一時之選
我可曾攀上?
這班列車駛遠得快
既在月台上 也在車窗裡
迷亂的是雙眼的距離
溫泉裡穿梭嬉戲的裸體
熟悉的臉孔 卻像冉冉的霧氣
踏入冷泉才是刺激的清醒
啤酒紅酒紀錄帶嘶啞每個人的表情
4:48在冷氣的遙控器
在北投的街道在回家的路途
然後你在被窩裡在睡夢裡
說 MOOMOO 一把將我攬進你的溫度裡
失眠與困乏來襲
我們既熟睡又清醒 我們既交談也安靜
我們既親吻也相互舔舐自己
我仍反對著
活著 活下去 或是死去 離開每一個自己
用殘暴的關心 用笑容 用理解 支解自己
如何矯正 如何緊攫天真及被原諒的光陰?
適切及適宜
在心裡希冀 在心裡希冀
無須以天數計算
這世界的和藹可親
[ sorry , it's not okay to here or anywhere.]
Good Bye
And Good L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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